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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看着张亮，又道：“你喜欢明月，但是明月喜欢李天，对吗？”
“放屁！”张亮表情狰狞：“明月姐不是喜欢他，她只是可怜他罢了。李天算什么东西，他在孤儿院就是一个不合群的孤僻男孩，明月怎么可能会喜欢这种废物？！”
他情绪失控了。
叶璇任由张亮掐着脖子，表情有些悲哀。
“果然如此呢，我始终不过是你的一颗棋子罢了。”
叶璇叹了口气，嘴角突然露出一丝浅笑：“也罢。你杀了我吧，这样，我就能去找李天了。”
张亮眸中的殷红逐渐退却，他整个人也渐渐冷静了下来。
他松开手，把叶璇放下来，又满脸歉意道：“叶子，对不起，我刚才有些激动。我...”
他沉默着。
半晌，张亮才又道：“我承认，我嫉妒李天，的确是因为明月姐。但是我和李天不一样，明月姐是天使，是仙女，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配得上的。我从来没有妄想过想要娶明月姐为妻，我只是憧憬她。但李天却痴心妄想的想娶明月姐，真是可笑，也不撒泡尿照照他自己的样子，他配吗？”
他收拾下情绪，看着叶璇又道：“叶子，我是真心想和你在一起的。明月姐只是我的一个梦，但你是真实的。我现在特别后悔当初把你送到李天身边。我一想到你的身体到处都留着他的指纹，我就抓狂到想要发疯。”
叶璇却是微微一笑：“但我不后悔。谢谢你让我邂逅了李天。虽然他的爱从来没有在我身上，但他的温柔一直留在我的心里。”
张亮双拳紧握着，但最终并没有发飙。
少许后，他表情平静道：“后不后悔都没用了，李天已经死了，他听不到你的忏悔，也听不到你的表白。”
收拾下情绪，张亮又道：“我们还是聊一聊李天父母的事吧。”
“怎么说？”叶璇看着张亮道。
“假的。亲子鉴定证明，是假的。”张亮道。
“那李天的身世到底如何？”叶璇又道。
“还不清楚。不过，这次调查李天那所谓的亲生父母，倒是意外查到了另外一件事。”张亮道。
“什么？”
“杨宇的妻子楚心月的身世。”
【作者有话说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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